今天在朋友圈里看的一文,标题是:“每当崔永元孤军奋战的时候,多希望陈虻还活着”
陈虻被崔永元称为“我的领导、我的同事‘我最好的兄弟’”
而陈虻对崔永元的评价:目前中国没有一个主持人能超过崔永元。他对于任何一个事物,有自己的价值观,有自己的识别方法,有自己的表达的特性。他永远可以用一种幽默的方式看待所有的事情,这就是他的风格,这是他内在的东西。
2008年12月,崔永元在陈虻去世后的第一时间发出悼...
三十年前,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时,我曾是中央媒体上岛采访的第一批记者之一。在一百多天的采访中,目睹了建省初期的步履蹒跚,结识了一批在改革开放第一线的先行者。其中已故的省委书记许士杰是印象最深的一位。这几日,中央公布在海南省建立覆盖全岛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重大战略部署,我想许士杰书记的在天之灵将“泪飞顿作倾盆雨”。
翻出1992年夏天写的一篇文章,告慰他纪念他。
七号楼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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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度感动中国人物今晚揭晓。
央视主办的这个年度特别节目,从2003年播出首期,至今已经走过了十六个年头。
颁奖盛典主持人之一白岩松曾经说:如果问这些年来,央视原创了哪些成功的电视品牌,我想《感动中国》一定可以名列前茅,甚至排名榜首。
这个特别节目的最初创意,或者说“点子”, 来自于陈虻,当时的央视新闻评论部副主任。
白岩松在他那本《幸福了吗》的书中写道:
2008年底,在第...
杨绛先生于2016年5月25日凌晨1时10分在北京病逝,享年105岁。生前留有遗言:火化后再发讣告。
时间前移18年:钱锺书先生于1998年12月19日上午7时38分在北京病逝,享年88岁。钱先生的后事一切从简:杨绛先生在他的身旁放上了一个亲手扎制的插有蓝色勿忘我和白玫瑰的花篮。按照他的遗愿,遗体由二三亲人送别,没有举行悼念仪式,不保留骨灰。
北京福田公墓建于1939年,资格之老仅次于万安公墓。
陵园内遍栽果木,以桃树居多。清明时节,桃花、杏花、李花次第盛开,灿若云霞,散发的清香,仿佛可渗入到尺许深的地下。
这里也称梨园公墓,京剧名伶郝寿臣先生、杨宝森先生的墓就修在桃树下。他们生前桃李满天下,身后仍安卧在桃李花丛中。其实还有更多的亡者长眠于此。
一、
十年浩劫过去...
作者的父亲:张景钺(1895—1975)我国植物形态学和植物系统学的开拓者。1948年选聘为中央研究院院士。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北京大学教授、生物系主任。
作者的母亲:崔之兰(1902-——1971)动物形态学家,教育家。中国现代动物组织学、胚胎学研究的开拓者之一。北京大学生物系教授。
我们家从中老胡同北京大学宿舍搬到燕东园38号是在1952年秋天,一直住到1995年秋天。
后来因...
孙才先(主笔) 孙捷先 孙仁先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已过了一个甲子,我们已从一群天真活泼的儿童步入老年,依然经常回忆起童年在燕东园里度过的快乐时光。
1952年,国内高校开始大规模的院系调整,与我们小孩有关系的就是北京大学迁到了西郊燕京大学的校址燕园,于是我们跟随爸妈——孙承谔和黄淑清,从城里的沙滩中老胡同32号北大教师宿舍搬到了原燕京大学的燕东园。记得一起搬来的邻居还有张景钺(38号)、曾...
今天是杨绛先生104岁生日。
杨绛先生,在我的父亲口中,始终唤她“季康”。而杨绛先生称呼父亲“献瑜学长”。
更巧的是他们的生日相隔一天。父亲是7月16日,杨绛先生是7月17日。
杨绛先生和父亲说:“你九十大寿之后,我才知道你的生日和我只差一天。不过年份不同,你庚戌,我辛亥。”
2010年父亲过百岁生日,之前很早就收到了杨绛先生的贺卡:
...
王平:(1920-2012)燕京大学38班。毕业后在燕大生物系任教,院系调整后在北大生物系工作直到退休。此文是她的女儿李宗仪三年前写的一篇怀念母亲的文章。
圣诞购物季节,穿行于商店里涌动的人头和林立的衣架之间时一件银灰色的毛衣映入眼帘,心想这属于妈晚年偏爱的的黑白灰系列,她肯定会喜欢,但马上又意识到她和我们已是天人两隔,我没有办法再送她圣诞礼物了。这样的事在这一年内发生过好多次,在卖文具的地方,在卖干...
林焘(1921-2006),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20世纪60年代以来住燕南园58号和52号。
作者林明系林焘教授之子。
几年前我曾写《回忆父亲在中关园的日子》一文,被收入《北大老宿舍纪事—中关园》一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出版)。对于是否再写一篇有关父亲在燕南园的文章,起初我有些犹豫。这是因为,我们家在中关园生活的十四年也是我度过的童少年时代,中关园给我留下了纯真美好的回忆。而我们家...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原有三、四本私人相册,开本大小不一,封面装饰素洁,按照童年、少年、青年排列。对我吸引力最大的,是母亲青年时期的照片,看过一次,就忍不住想再看一次。
小时候的我,常常要求看“妈妈的照相本”。母亲从柜子深处仔细的取出来,放到我伸出的双手上。埋头翻看,情不自禁,我口里会不断吐出惊艳之下的各种语气词:啊、哇、呦、啧啧、哎呀!
但现在,只有一个开本最小、封面磨损、装订开裂的老...
我的母亲韩德常(1915.11.13——1990.7,14),如果在世,今年是百岁寿辰了。
翻开母亲留下的老相册:逝水流年,厚重、沧桑、斑驳的历史碎片,在褪色的黑白影像中,流溢出另一个时代的风情。对我固然陌生,但可能由于血脉相连的缘故,又有似曾相识的温暖。
母亲在照相馆照的人生第一张标准像。
老话说:“七坐八爬”,讲的是小儿七个月会坐,八个月会爬。
高背椅上,母亲坐姿自如,神色安静,显然年龄在七个...
今年清明,我在深圳。
莲花山上,伟人像前,献上花枝一束,永远的怀念。
翻出当年一篇采访的小文,生活中的邓公,栩栩如生:
桥牌是四个人的智力角逐,邓小平打桥牌必须有搭档,于是先后有了老与小两代“牌搭子”。
老牌友是张致祥、万里和吴晗。小牌友是丁关根、王汉斌和王大明。这后一个组合,从20世纪60年代初一直延续到90年代中期。尽管在此期间,还有不少人上过邓小平的...